465 滅族第四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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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滅族第四十九天
“我的花早就落了。”
第四十九章
對於宇智波帶土來說, 在琳已經死去的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其實是利益，且一直都是利益。
所以他會是這個態度。
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帶土的計劃並沒什麽必要性，屬於活著死了只在性價比上有差別的類型, 焚燼就算真因為討厭他把他弄死了, 宇智波帶土最多也就是煩惱一下怎麽把宇智波鼬戰力這個坑填上, 沒太大所謂。
宇智波鼬活著這件事有利有弊, 宇智波帶土沒直接殺了他防止意外只是因為沒把握而已（指確定自己能殺掉對方、且對方沒跑掉暴露自己不是宇智波斑的事情，單純追殺的話他當然是能達成“殺死人”的效果的）。
但千秋燼下手他可沒這種顧慮——倒不如說, 如果能靠宇智波鼬這一條命把千秋燼真正拉攏到自己這邊, 那這筆買賣簡直不要太劃算。
……就是還有那麽一點可能、宇智波佐助因為他哥的死猛開寫輪眼、走上其他萬花筒前輩的老路子開始發癲，那事情就好看了……宇智波帶土自認為藏得夠嚴實，奈何宇智波的萬花筒瞳術不講基本法啊。
不過現在的話, 重點當然是千秋燼。
看樣子他不會因為甚至不完全在自己這邊的宇智波鼬導致千秋燼倒戈, 宇智波帶土也不能真說拿他的命換你出手, 壓下心中的遺憾, 便也只道：“在宇智波鼬的事情上, 千秋前輩倒不用顧忌我。”
主要問題在於唯一“控制”千秋燼的就是宇智波泉奈作為白月光留下的情分了, 可不興這麽被宇智波鼬浪費啊。
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價值也有著明確的認知：“不，現在這樣就挺好玩兒的。”
宇智波帶土飛快思考：……等等, 之前還說有點特殊……千秋燼這是在玩（重音）宇智波鼬？
他小腦萎縮了一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往某個方向想，莫名有種夭壽的感覺——不是, 那他是不是還得去試探一下總是對千秋燼過分縱容的宇智波鼬到底是個什麽想法？
這麽一說，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態度的確像一些惡劣大反派, 看著虐主流主角一路掙紮努力、內心痛苦身體一樣受苦、時不時給他的痛苦加個碼, 被對方的痛苦所吸引——算不上愛, 但確實……
至於宇智波鼬的年紀是不是還太小、是不是有點缺德什麽的，這種問題對於忍者來說是完全不存在的。
宇智波帶土表示沒直接把宇智波鼬賣了都是出於對他的欣賞，但如果他不願意千秋燼又實在想要他的話，最後一樣得賣。
也就是多了道流程的事，說不定宇智波鼬自己都沒意見。
話說，宇智波佐助還是宇智波鼬，好像據說和宇智波泉奈有點像來著——他沒見過宇智波泉奈實在無法確定、回頭去問下黑絕——所以，宇智波家又能出一個千秋燼の白月光了？
這是什麽祖傳的對千秋燼特攻嗎……雖然按照在這個情況，宇智波被千秋燼特攻這件事也挺明顯的。
在被腦補上這件事上有著很豐富經驗的千秋燼：“……你是不是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確定肯定不是什麽正常的事情。
回憶起了曾經被腦補出一段戀情的過去：）
宇智波帶土條件反射：“阿飛沒有哦～”
焚燼冷漠地打出了一個句號。
阿飛腔都嚇出來了，你還說你沒有？
“首先，我對宇智波鼬沒有那種奇怪的想法，我只是單純的變態。”
焚燼淡定地抹黑自己——不，說實在的被造謠他對宇智波鼬有那個層面的想法對焚燼來說才是真正的抹黑，有種剛剛出生就被造黃謠的無力感（沒錯我龍崽就是剛出生噠（bushi）。
“其次，我關註他，是因為我覺得他接下來的人生很有意思——當然，他本人在另一個角度上看也很有意思。”
至於到底多有意思就不用多說了，宇智波帶土知道宇智波鼬的很大一部分計劃，再加上作為宇智波的他也很理解宇智波的偏執（雖然鼬和他好像不是同一個風格但反正就是這個樣子），可想而知以後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到底會唱一場怎麽樣的大戲。
嗯，是和當年宇智波斑與泉奈完全不同的類型呢。
以及，千秋君你還真是半點不崩樂子人人設啊，這戲都能看，不愧是你。
“最後……單從能力角度出發，即使他格局閱歷仍有著重重限制、嚴重落後，但本人，確實是現在這個忍界罕見的聰明人了。”
焚燼在這方面還是很客觀的，宇智波鼬腦子有坑是沒錯，但他能在思維架構缺陷這麽大的情況下幾乎完成自己的預想的計劃，在另一個層面上更加證明了他的強大。
在焚燼看來，忍村制度、或者說是木葉這個狀態下的忍村制度，能保留到現在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老六仙人在背後作祟的結果了，當年的千手柱間真的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和腦子作孽，而他弟弟培養的弟子成功把這個孽做大做強……
落紅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腐爛後面就是新生，如果按照原來的路線發展，木葉當代九尾人柱力雖然腦子有坑但起碼真的陽光，在有“夢想”的前提下，一點點改變木葉的現狀。
這種改變大概率會受限於漩渦鳴人的思想格局以及政治水平而無法達成最好的結果、只能稍微引動一些木葉的發展發現，但對快要爛死了的木葉也已經足夠了，只要方向扭轉、後面的繼承人不再出現猿飛日斬那樣的奇才，應該還是能救起來的。
……然後宇智波鼬就憑著一己之力直接把木葉按死在了大坑裏：）
怎麽說呢，宇智波鼬這種偏科戰神（政治方面的問題實在太大了）最後居然能在一個極大、頂尖參與者能在各種能力指標上碾壓自己的局面前達成目的，那整體來說就像英語10分的人能考上清華北大一樣，只能說明他擅長的那幾個科目實在是太擅長了、其利用率也高到了可怕的底部，即使是焚燼這樣的人也要為之側目。
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焚燼敢披著馬甲直接開始當宇智波鼬的搭檔，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蔑視宇智波鼬的各項能力——實際上，宇智波鼬的敏銳一直都是他為之慎重的一點，若非給自己準備了多重保險，他絕不可能如此輕忽地做出選擇。
而現在的他也給出了真實理由：“我想知道他能在這裏看出什麽。”
宇智波鼬若只是發現了他的身份倒沒什麽、在宇智波鼬面前他無論是什麽身份都完全在控制中，只是若他真的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幡然醒悟”、取消自己的計劃、完全脫離控制的話，焚燼會當機立斷消滅所有隱患。
和宇智波帶土一樣，宇智波鼬對他來說只是“暫時不能殺、意外性太強”，不是真的動不了。
而到了有“必要”的時候，在他最重要的目的前，所有東西都要退一射之地。
連他自己都是天平上的一個砝碼，宇智波鼬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砝碼上的，一道擦痕？
“這樣啊……”宇智波帶土若有所思，宇智波帶土神情微妙，宇智波帶土表示了讚同，“他確實是個天才。”
至於他本人的真實想法……
雖然解釋得過去，但依舊很難說宇智波帶土到底有沒有相信焚燼的解釋，畢竟以他之前推論的那一套完全解釋得通嘛。
總之人家都這麽說了，也算是種表態，起碼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把想法展露出來。
算了，反正宇智波鼬的貞操也沒那麽重要，連他本人都不怎麽在意，那自己當不知道就行了，重點是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而看透他想法的焚燼：……你怎麽這樣憑空壞人清白。
雖然這個理由很有道理但我還是在心裏認定你是在hetai式戀愛是吧？什麽宇智波式思維，居然還全自動給自己祖宗戴帽子。
第一次碰到在忍界這麽戀愛腦的人，不愧是會為了“制造一個有琳存在的世界”開始月之眼計劃的強人。
#格局#
已經完美做到了句句有回應的焚燼決定打斷宇智波帶土拉著話題走的行為，別以為他真把一開始那個話題忘了——絕對不是為了報覆宇智波帶土造他黃謠：“說到這個，解釋一下你的計劃吧。”
宇智波帶土停頓一秒：“您還真是……不是都已經清楚了嗎？”
自己已經猜明白了還非要聽他說一遍，這是什麽奇怪的惡趣味嗎。
明明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探查情報啊？
非人的少年微妙地沈默了一下：“我自認為，沒有傲慢到那個程度。”
畢竟腦子再好也無法保證能把所有人的所有思維推演出來，尤其推演對象還是宇智波這種常規思路奇葩的存在……而像宇智波帶土這種以為腦補出來的東西就是真的的行為很傲慢（指指點點）。
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淺淺cue了一下，宇智波帶土恍若無事給焚燼大概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計劃——細節當然不可能說出來，但大框架是完全沒問題的，他還指望之後真的能把千秋燼拉進月之眼計劃裏呢。
而發現一切如自己所想的焚燼：“……挺好的，祝你們一切順利。”
“所以千秋前輩不考慮加入我們的計劃嗎？”發出對方根本看不到的星星眼攻擊，宇智波帶土仗著千秋燼視力有問題開始放飛自我。
“……你是不是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少年敏銳地歪了歪頭，龍角莫名晃眼，有種“提起警惕”的感覺，“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會加入你們的計劃——也不會幹擾其進行。”
“但千秋前輩已經加入曉組織了啊。”宇智波帶土黏黏糊糊，惡心心，“曉組織以後也是要進行月之眼計劃的哦？”
倒不如說，曉組織是月之眼計劃進行必不可少的一環，畢竟現在還沒人能強大到一人鎮壓世界的程度、分開各個擊破是很有必要的。
#不會帶團隊，只能幹到死#
千秋燼再次拒絕了宇智波帶土投來的橄欖枝，或者說那玩意兒在他看來其實更像是為了拖人下水，用心狠毒：“那也是後面的事情了。”以後再說。
果不其然的拉人失敗，宇智波帶土早有預料地表示好吧——有棗沒棗打兩下，萬一哪天千秋燼就同意了呢？這麽重要的人值得他耗費這微不足道的精力。
……雖然他最近忙著搞事真的挺累的。
而此時，宇智波帶土清點了一遍自己的todolist：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態度、嘗試替他找仇人摟個人情、乃至對方對月之眼計劃態度的再次核定，不管最後成沒成功到底怎麽成功的，反正都已經完成了。
好哦，任務圓滿完成！
不過看千秋燼今天心情似乎不錯的樣子（他之前說出那樣的話都沒直接殺人（？），宇智波帶土於是思考一下之前的話題和曉現在的成員構成、以及在之前的對話裏開拓的思路，決定抓住機會再來一句：“千秋前輩對大蛇丸君有什麽想法嗎？”
如果可以的話，果然還是要把大蛇丸弄出曉組織——不然這個反骨仔的不穩定性也太強了。
嗯，雖然千秋燼是表態了，但這不妨礙大蛇丸是個反骨仔啊。
而且大蛇丸都已經在吃千秋燼軟飯了……
焚燼回憶一下之前的談話路線，秒懂：。
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沒什麽想法。”再次被當面造黃謠的少年慢慢拉平了嘴角，這下連禮貌性微笑都沒有了，“他是我的合作對象，擅自越過我對他出手，我會視作在挑釁我。”
你現在這樣也是：）
宇智波帶土張了張嘴，感覺自己的演技果然還是得練練、以及不能在千秋燼面前太浪：“……哦。”
阿飛知道了嘛～
不過反正話都說到這裏了、千秋燼的心情顯然也撈不太回來，宇智波帶土抓住最後這麽一點時間問出了：“千秋前輩當初是為什麽要離開宇智波斑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身體原因。”
“不，我的意思是……”宇智波帶土似乎在與面前總顯得疏離的少年人對視，眼中似乎還含著示弱的笑意，言語卻近乎尖銳，“是什麽，讓你那樣決絕地切斷了和他的關系呢？”
什麽信息都不留下，簡單粗暴直接離開，要說是自覺兩人沒什麽關系、說再多只是多餘且危險其實根本不合理——因為那更像決裂、像不惜一切也要離開。
“我以為我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了。”千秋燼臉上是始終如一的平和，並沒有什麽被揭穿的心慌，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不覺得這個謊言能瞞過多少人，但他不想說的事情，總不會有人逼他的，“你好奇這個做什麽呢？”
沒有生氣，宇智波帶土心下松了一口氣，語氣卻仍舊是萬事不入心般的笑嘻嘻：“誒呀，祖先的八卦總是要吃一口的吧？——總不可能，當年斑真是為了自己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挖了弟弟的眼睛？”
真要是這樣的話，千秋燼沒直接把宇智波斑殺了都是顧忌泉奈的遺願，絕不可能還和宇智波斑相處那麽長時間——所以宇智波帶土只是拿這個外界謠言釣魚。
千秋燼並不覺得宇智波帶土會因為這種理由來試探，但他也沒有深究的意思——畢竟感情方面的八卦到底就那麽幾個用法——只是平和道：“不是。”
他給出了出乎宇智波帶土意料的答案：“是因為斑的理想。”
“……？”
“不，我不是對你們的計劃有什麽異議……我只是，單純的，不可能繼續站在他身旁了。”
宇智波帶土自覺接上、絕不讓話落到地上：“……為什麽？您甚至還加入了曉不是嗎？”
就像之前宇智波帶土對千秋燼說的，無論如何，曉都是月之眼計劃的執行者——就像宇智波帶土對千秋燼當年不告而別行為的質疑一樣，他也不覺得千秋燼會因為那樣一個輕浮的原因加入曉組織。
哪怕他說了“不參與”，但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一種表態了。
“……和我還有關系的，不就只剩下這麽幾個人了嗎？”已然孤身一人走過太漫長時光的“少年”如此道，“我還能去哪裏呢？”
長生。長生。
不朽。不朽。
追逐著永恒的人，到底將無盡的歲月視作了什麽？
宇智波帶土不知道。
“……那，斑？”
“斑……黑絕是他的意志體，但他留給了他什麽呢？”千秋燼輕飄飄地說，仿佛只是隨口，“痛苦，絕望，悲傷，被這個世界傷害過的所有，還有那過分堅定的、對和平的追求？”
“……”宇智波帶土不知道千秋燼到底想起了什麽，但他知道接下來的話已經不需要他參與。
他也的確給不出千秋燼所想要的答案。
“我也經受過。”而此刻，少年虛虛擡手在胸前一劃，沙啞的聲音也像被時光磨損，隱約空靈，“我的心臟被親友破開，我的眼瞳被鮮血浸染，我的寶石被摯愛打碎，從此以後我再也沒辦法去真心愛著什麽。”
——他想要找到的那個親密到能正面讓刀劍刻入心臟的“仇人”，他被痛苦浸染到終於空無一物的眼瞳，他早已死去的、沒能堅守承諾的愛人。
全部過去，也全部過不去。
“但是，宇智波斑。
“他品嘗過了痛苦，所以希望別人不要再品嘗——他為了世人的幸福付出了所有，其實誰都不能指責他，哪怕他自己沒有那樣想過，但事實如此——他是英雄。
“可是泉奈死了，可是我沒辦法再堅持了，可是他的摯友背叛他了，可是宇智波滅族了——這些代價還不夠嗎？戰爭過後還是戰爭，死的人越來越多，應該被保護的孩子還是要上戰場，他們的雄心壯志最後功敗垂成、反過來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一切的結局好像在一開始就已經註定，命運編寫好戲劇，誰也無法逃出其中。”
他的言語很亂，已然聽不出因果邏輯，甚至連時間順序都似乎出現了紊亂——但宇智波帶土沒有打斷他。
誰能說千秋燼是錯的。
這命運一般的……輪回。
宇智波斑最後為了“宇智波焚”親手毀滅了“宇智波焚”的未來。
誰知道他在聽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時，是怎麽想的呢？
而六十年後的千秋燼再也回不了頭。
他不會回頭了。
“我不能怪他，這個世道我又能說誰做錯了什麽？可我的愛人死了，死時握著我送給他的花、死時還在對我說對不起、死時還在擔心失去了他的我怎麽辦，泉奈的眼睛最後移植到斑的眼眶，連給我的感覺都那樣相似。
“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總是感覺一切都只是幻夢、覺得我的愛人還會再為我摘一朵花，其實再也不會了。
“這幻夢太長，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來、什麽時候才是醒來。
“我沒辦法再忍受……再也沒辦法去忍受這一切了，死去的人，死去的我，我早就該學會放手了才對，這一切一切的掙紮痛苦，到底是誰依舊在堅持、熱烈到燃燼自己也不罷休一般地愛著。
“他還要救這個慘敗的支離破碎的世界，這次把自己投進這個熔爐裏也沒關系——或者說他一開始就做好了這個準備——可偏偏要保護我，保護他弟弟留下的這個人，不想我也一樣。
“可有什麽不一樣的，我也是他要拯救的蕓蕓眾生之一不是麽，他是英雄，他是點燃自己也要照亮世界的燈，可我不是。
“我的花早就落了。”
銀色的角上總有光流轉，黑紗後的眼瞳是否含著淚。
不幹涸的淚，不落下的淚。
“……”
“宇智波……都是騙子。”
【作者有話說】
阿焚說給別人的話都不真，但也不算假。
他對泉奈奈的感情其實不能說很深刻、泉奈當初就想過焚燼喜歡他但是不愛他（某種程度上泉奈是和焚燼有過感情關系的人裏面最理解他的人），畢竟知道歷史的他一開始就知道對方的決定和未來，他只是對“花”念念不忘。
火影篇、宇智波相關裏出現了很多次花的意象：
阿焚靠著泉奈說“花落”的那一段是泉奈對焚燼真正心動的時候，但是最後寶石花碎，萬念成空。
宇智波斑看著焚燼倚案小憩，然後被墜落的椿花驚醒，同樣是一種暗示，他們之間的感情本來也像椿花一樣，如夢似幻、轉瞬即逝。
而宇智波鼬的意象和紫陽花相關，這裏和宇智波真理相對，真理是白色，鼬是藍色，他們代表的是“兄長”“長姐”的身份，但一個聖潔一個背叛，真理送出的白色紫陽花被焚小心撿起珍藏，送給鼬的藍色紫陽花最後落在焚自己的血泊裏，再次對應。
按照本來的設計會來一個宇智波六件套（因陀羅替換真理），不是全部和愛情相關、比如真理的純愛（很難定義）以及止水的親情，但實在太難寫了最後放棄了……真的感覺火影戰國篇是我感情戲寫得最好的一次，後面再怎麽折騰都沒有那種感覺了。
……順便千手扉間他混在一堆宇智波裏是不是有點格格不入了？
感謝在2024-07-23 23:19:55~2024-07-24 20:36: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暨香露 5瓶；撿到……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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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早就落了。”
第四十九章
對於宇智波帶土來說, 在琳已經死去的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其實是利益，且一直都是利益。
所以他會是這個態度。
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帶土的計劃並沒什麽必要性，屬於活著死了只在性價比上有差別的類型, 焚燼就算真因為討厭他把他弄死了, 宇智波帶土最多也就是煩惱一下怎麽把宇智波鼬戰力這個坑填上, 沒太大所謂。
宇智波鼬活著這件事有利有弊, 宇智波帶土沒直接殺了他防止意外只是因為沒把握而已（指確定自己能殺掉對方、且對方沒跑掉暴露自己不是宇智波斑的事情，單純追殺的話他當然是能達成“殺死人”的效果的）。
但千秋燼下手他可沒這種顧慮——倒不如說, 如果能靠宇智波鼬這一條命把千秋燼真正拉攏到自己這邊, 那這筆買賣簡直不要太劃算。
……就是還有那麽一點可能、宇智波佐助因為他哥的死猛開寫輪眼、走上其他萬花筒前輩的老路子開始發癲，那事情就好看了……宇智波帶土自認為藏得夠嚴實，奈何宇智波的萬花筒瞳術不講基本法啊。
不過現在的話, 重點當然是千秋燼。
看樣子他不會因為甚至不完全在自己這邊的宇智波鼬導致千秋燼倒戈, 宇智波帶土也不能真說拿他的命換你出手, 壓下心中的遺憾, 便也只道：“在宇智波鼬的事情上, 千秋前輩倒不用顧忌我。”
主要問題在於唯一“控制”千秋燼的就是宇智波泉奈作為白月光留下的情分了, 可不興這麽被宇智波鼬浪費啊。
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價值也有著明確的認知：“不，現在這樣就挺好玩兒的。”
宇智波帶土飛快思考：……等等, 之前還說有點特殊……千秋燼這是在玩（重音）宇智波鼬？
他小腦萎縮了一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往某個方向想，莫名有種夭壽的感覺——不是, 那他是不是還得去試探一下總是對千秋燼過分縱容的宇智波鼬到底是個什麽想法？
這麽一說，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態度的確像一些惡劣大反派, 看著虐主流主角一路掙紮努力、內心痛苦身體一樣受苦、時不時給他的痛苦加個碼, 被對方的痛苦所吸引——算不上愛, 但確實……
至於宇智波鼬的年紀是不是還太小、是不是有點缺德什麽的，這種問題對於忍者來說是完全不存在的。
宇智波帶土表示沒直接把宇智波鼬賣了都是出於對他的欣賞，但如果他不願意千秋燼又實在想要他的話，最後一樣得賣。
也就是多了道流程的事，說不定宇智波鼬自己都沒意見。
話說，宇智波佐助還是宇智波鼬，好像據說和宇智波泉奈有點像來著——他沒見過宇智波泉奈實在無法確定、回頭去問下黑絕——所以，宇智波家又能出一個千秋燼の白月光了？
這是什麽祖傳的對千秋燼特攻嗎……雖然按照在這個情況，宇智波被千秋燼特攻這件事也挺明顯的。
在被腦補上這件事上有著很豐富經驗的千秋燼：“……你是不是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確定肯定不是什麽正常的事情。
回憶起了曾經被腦補出一段戀情的過去：）
宇智波帶土條件反射：“阿飛沒有哦～”
焚燼冷漠地打出了一個句號。
阿飛腔都嚇出來了，你還說你沒有？
“首先，我對宇智波鼬沒有那種奇怪的想法，我只是單純的變態。”
焚燼淡定地抹黑自己——不，說實在的被造謠他對宇智波鼬有那個層面的想法對焚燼來說才是真正的抹黑，有種剛剛出生就被造黃謠的無力感（沒錯我龍崽就是剛出生噠（bushi）。
“其次，我關註他，是因為我覺得他接下來的人生很有意思——當然，他本人在另一個角度上看也很有意思。”
至於到底多有意思就不用多說了，宇智波帶土知道宇智波鼬的很大一部分計劃，再加上作為宇智波的他也很理解宇智波的偏執（雖然鼬和他好像不是同一個風格但反正就是這個樣子），可想而知以後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到底會唱一場怎麽樣的大戲。
嗯，是和當年宇智波斑與泉奈完全不同的類型呢。
以及，千秋君你還真是半點不崩樂子人人設啊，這戲都能看，不愧是你。
“最後……單從能力角度出發，即使他格局閱歷仍有著重重限制、嚴重落後，但本人，確實是現在這個忍界罕見的聰明人了。”
焚燼在這方面還是很客觀的，宇智波鼬腦子有坑是沒錯，但他能在思維架構缺陷這麽大的情況下幾乎完成自己的預想的計劃，在另一個層面上更加證明了他的強大。
在焚燼看來，忍村制度、或者說是木葉這個狀態下的忍村制度，能保留到現在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老六仙人在背後作祟的結果了，當年的千手柱間真的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和腦子作孽，而他弟弟培養的弟子成功把這個孽做大做強……
落紅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腐爛後面就是新生，如果按照原來的路線發展，木葉當代九尾人柱力雖然腦子有坑但起碼真的陽光，在有“夢想”的前提下，一點點改變木葉的現狀。
這種改變大概率會受限於漩渦鳴人的思想格局以及政治水平而無法達成最好的結果、只能稍微引動一些木葉的發展發現，但對快要爛死了的木葉也已經足夠了，只要方向扭轉、後面的繼承人不再出現猿飛日斬那樣的奇才，應該還是能救起來的。
……然後宇智波鼬就憑著一己之力直接把木葉按死在了大坑裏：）
怎麽說呢，宇智波鼬這種偏科戰神（政治方面的問題實在太大了）最後居然能在一個極大、頂尖參與者能在各種能力指標上碾壓自己的局面前達成目的，那整體來說就像英語10分的人能考上清華北大一樣，只能說明他擅長的那幾個科目實在是太擅長了、其利用率也高到了可怕的底部，即使是焚燼這樣的人也要為之側目。
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焚燼敢披著馬甲直接開始當宇智波鼬的搭檔，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蔑視宇智波鼬的各項能力——實際上，宇智波鼬的敏銳一直都是他為之慎重的一點，若非給自己準備了多重保險，他絕不可能如此輕忽地做出選擇。
而現在的他也給出了真實理由：“我想知道他能在這裏看出什麽。”
宇智波鼬若只是發現了他的身份倒沒什麽、在宇智波鼬面前他無論是什麽身份都完全在控制中，只是若他真的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幡然醒悟”、取消自己的計劃、完全脫離控制的話，焚燼會當機立斷消滅所有隱患。
和宇智波帶土一樣，宇智波鼬對他來說只是“暫時不能殺、意外性太強”，不是真的動不了。
而到了有“必要”的時候，在他最重要的目的前，所有東西都要退一射之地。
連他自己都是天平上的一個砝碼，宇智波鼬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砝碼上的，一道擦痕？
“這樣啊……”宇智波帶土若有所思，宇智波帶土神情微妙，宇智波帶土表示了讚同，“他確實是個天才。”
至於他本人的真實想法……
雖然解釋得過去，但依舊很難說宇智波帶土到底有沒有相信焚燼的解釋，畢竟以他之前推論的那一套完全解釋得通嘛。
總之人家都這麽說了，也算是種表態，起碼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把想法展露出來。
算了，反正宇智波鼬的貞操也沒那麽重要，連他本人都不怎麽在意，那自己當不知道就行了，重點是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而看透他想法的焚燼：……你怎麽這樣憑空壞人清白。
雖然這個理由很有道理但我還是在心裏認定你是在hetai式戀愛是吧？什麽宇智波式思維，居然還全自動給自己祖宗戴帽子。
第一次碰到在忍界這麽戀愛腦的人，不愧是會為了“制造一個有琳存在的世界”開始月之眼計劃的強人。
#格局#
已經完美做到了句句有回應的焚燼決定打斷宇智波帶土拉著話題走的行為，別以為他真把一開始那個話題忘了——絕對不是為了報覆宇智波帶土造他黃謠：“說到這個，解釋一下你的計劃吧。”
宇智波帶土停頓一秒：“您還真是……不是都已經清楚了嗎？”
自己已經猜明白了還非要聽他說一遍，這是什麽奇怪的惡趣味嗎。
明明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探查情報啊？
非人的少年微妙地沈默了一下：“我自認為，沒有傲慢到那個程度。”
畢竟腦子再好也無法保證能把所有人的所有思維推演出來，尤其推演對象還是宇智波這種常規思路奇葩的存在……而像宇智波帶土這種以為腦補出來的東西就是真的的行為很傲慢（指指點點）。
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淺淺cue了一下，宇智波帶土恍若無事給焚燼大概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計劃——細節當然不可能說出來，但大框架是完全沒問題的，他還指望之後真的能把千秋燼拉進月之眼計劃裏呢。
而發現一切如自己所想的焚燼：“……挺好的，祝你們一切順利。”
“所以千秋前輩不考慮加入我們的計劃嗎？”發出對方根本看不到的星星眼攻擊，宇智波帶土仗著千秋燼視力有問題開始放飛自我。
“……你是不是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少年敏銳地歪了歪頭，龍角莫名晃眼，有種“提起警惕”的感覺，“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會加入你們的計劃——也不會幹擾其進行。”
“但千秋前輩已經加入曉組織了啊。”宇智波帶土黏黏糊糊，惡心心，“曉組織以後也是要進行月之眼計劃的哦？”
倒不如說，曉組織是月之眼計劃進行必不可少的一環，畢竟現在還沒人能強大到一人鎮壓世界的程度、分開各個擊破是很有必要的。
#不會帶團隊，只能幹到死#
千秋燼再次拒絕了宇智波帶土投來的橄欖枝，或者說那玩意兒在他看來其實更像是為了拖人下水，用心狠毒：“那也是後面的事情了。”以後再說。
果不其然的拉人失敗，宇智波帶土早有預料地表示好吧——有棗沒棗打兩下，萬一哪天千秋燼就同意了呢？這麽重要的人值得他耗費這微不足道的精力。
……雖然他最近忙著搞事真的挺累的。
而此時，宇智波帶土清點了一遍自己的todolist：千秋燼對宇智波鼬的態度、嘗試替他找仇人摟個人情、乃至對方對月之眼計劃態度的再次核定，不管最後成沒成功到底怎麽成功的，反正都已經完成了。
好哦，任務圓滿完成！
不過看千秋燼今天心情似乎不錯的樣子（他之前說出那樣的話都沒直接殺人（？），宇智波帶土於是思考一下之前的話題和曉現在的成員構成、以及在之前的對話裏開拓的思路，決定抓住機會再來一句：“千秋前輩對大蛇丸君有什麽想法嗎？”
如果可以的話，果然還是要把大蛇丸弄出曉組織——不然這個反骨仔的不穩定性也太強了。
嗯，雖然千秋燼是表態了，但這不妨礙大蛇丸是個反骨仔啊。
而且大蛇丸都已經在吃千秋燼軟飯了……
焚燼回憶一下之前的談話路線，秒懂：。
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沒什麽想法。”再次被當面造黃謠的少年慢慢拉平了嘴角，這下連禮貌性微笑都沒有了，“他是我的合作對象，擅自越過我對他出手，我會視作在挑釁我。”
你現在這樣也是：）
宇智波帶土張了張嘴，感覺自己的演技果然還是得練練、以及不能在千秋燼面前太浪：“……哦。”
阿飛知道了嘛～
不過反正話都說到這裏了、千秋燼的心情顯然也撈不太回來，宇智波帶土抓住最後這麽一點時間問出了：“千秋前輩當初是為什麽要離開宇智波斑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身體原因。”
“不，我的意思是……”宇智波帶土似乎在與面前總顯得疏離的少年人對視，眼中似乎還含著示弱的笑意，言語卻近乎尖銳，“是什麽，讓你那樣決絕地切斷了和他的關系呢？”
什麽信息都不留下，簡單粗暴直接離開，要說是自覺兩人沒什麽關系、說再多只是多餘且危險其實根本不合理——因為那更像決裂、像不惜一切也要離開。
“我以為我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了。”千秋燼臉上是始終如一的平和，並沒有什麽被揭穿的心慌，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不覺得這個謊言能瞞過多少人，但他不想說的事情，總不會有人逼他的，“你好奇這個做什麽呢？”
沒有生氣，宇智波帶土心下松了一口氣，語氣卻仍舊是萬事不入心般的笑嘻嘻：“誒呀，祖先的八卦總是要吃一口的吧？——總不可能，當年斑真是為了自己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挖了弟弟的眼睛？”
真要是這樣的話，千秋燼沒直接把宇智波斑殺了都是顧忌泉奈的遺願，絕不可能還和宇智波斑相處那麽長時間——所以宇智波帶土只是拿這個外界謠言釣魚。
千秋燼並不覺得宇智波帶土會因為這種理由來試探，但他也沒有深究的意思——畢竟感情方面的八卦到底就那麽幾個用法——只是平和道：“不是。”
他給出了出乎宇智波帶土意料的答案：“是因為斑的理想。”
“……？”
“不，我不是對你們的計劃有什麽異議……我只是，單純的，不可能繼續站在他身旁了。”
宇智波帶土自覺接上、絕不讓話落到地上：“……為什麽？您甚至還加入了曉不是嗎？”
就像之前宇智波帶土對千秋燼說的，無論如何，曉都是月之眼計劃的執行者——就像宇智波帶土對千秋燼當年不告而別行為的質疑一樣，他也不覺得千秋燼會因為那樣一個輕浮的原因加入曉組織。
哪怕他說了“不參與”，但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一種表態了。
“……和我還有關系的，不就只剩下這麽幾個人了嗎？”已然孤身一人走過太漫長時光的“少年”如此道，“我還能去哪裏呢？”
長生。長生。
不朽。不朽。
追逐著永恒的人，到底將無盡的歲月視作了什麽？
宇智波帶土不知道。
“……那，斑？”
“斑……黑絕是他的意志體，但他留給了他什麽呢？”千秋燼輕飄飄地說，仿佛只是隨口，“痛苦，絕望，悲傷，被這個世界傷害過的所有，還有那過分堅定的、對和平的追求？”
“……”宇智波帶土不知道千秋燼到底想起了什麽，但他知道接下來的話已經不需要他參與。
他也的確給不出千秋燼所想要的答案。
“我也經受過。”而此刻，少年虛虛擡手在胸前一劃，沙啞的聲音也像被時光磨損，隱約空靈，“我的心臟被親友破開，我的眼瞳被鮮血浸染，我的寶石被摯愛打碎，從此以後我再也沒辦法去真心愛著什麽。”
——他想要找到的那個親密到能正面讓刀劍刻入心臟的“仇人”，他被痛苦浸染到終於空無一物的眼瞳，他早已死去的、沒能堅守承諾的愛人。
全部過去，也全部過不去。
“但是，宇智波斑。
“他品嘗過了痛苦，所以希望別人不要再品嘗——他為了世人的幸福付出了所有，其實誰都不能指責他，哪怕他自己沒有那樣想過，但事實如此——他是英雄。
“可是泉奈死了，可是我沒辦法再堅持了，可是他的摯友背叛他了，可是宇智波滅族了——這些代價還不夠嗎？戰爭過後還是戰爭，死的人越來越多，應該被保護的孩子還是要上戰場，他們的雄心壯志最後功敗垂成、反過來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一切的結局好像在一開始就已經註定，命運編寫好戲劇，誰也無法逃出其中。”
他的言語很亂，已然聽不出因果邏輯，甚至連時間順序都似乎出現了紊亂——但宇智波帶土沒有打斷他。
誰能說千秋燼是錯的。
這命運一般的……輪回。
宇智波斑最後為了“宇智波焚”親手毀滅了“宇智波焚”的未來。
誰知道他在聽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時，是怎麽想的呢？
而六十年後的千秋燼再也回不了頭。
他不會回頭了。
“我不能怪他，這個世道我又能說誰做錯了什麽？可我的愛人死了，死時握著我送給他的花、死時還在對我說對不起、死時還在擔心失去了他的我怎麽辦，泉奈的眼睛最後移植到斑的眼眶，連給我的感覺都那樣相似。
“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總是感覺一切都只是幻夢、覺得我的愛人還會再為我摘一朵花，其實再也不會了。
“這幻夢太長，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來、什麽時候才是醒來。
“我沒辦法再忍受……再也沒辦法去忍受這一切了，死去的人，死去的我，我早就該學會放手了才對，這一切一切的掙紮痛苦，到底是誰依舊在堅持、熱烈到燃燼自己也不罷休一般地愛著。
“他還要救這個慘敗的支離破碎的世界，這次把自己投進這個熔爐裏也沒關系——或者說他一開始就做好了這個準備——可偏偏要保護我，保護他弟弟留下的這個人，不想我也一樣。
“可有什麽不一樣的，我也是他要拯救的蕓蕓眾生之一不是麽，他是英雄，他是點燃自己也要照亮世界的燈，可我不是。
“我的花早就落了。”
銀色的角上總有光流轉，黑紗後的眼瞳是否含著淚。
不幹涸的淚，不落下的淚。
“……”
“宇智波……都是騙子。”
【作者有話說】
阿焚說給別人的話都不真，但也不算假。
他對泉奈奈的感情其實不能說很深刻、泉奈當初就想過焚燼喜歡他但是不愛他（某種程度上泉奈是和焚燼有過感情關系的人裏面最理解他的人），畢竟知道歷史的他一開始就知道對方的決定和未來，他只是對“花”念念不忘。
火影篇、宇智波相關裏出現了很多次花的意象：
阿焚靠著泉奈說“花落”的那一段是泉奈對焚燼真正心動的時候，但是最後寶石花碎，萬念成空。
宇智波斑看著焚燼倚案小憩，然後被墜落的椿花驚醒，同樣是一種暗示，他們之間的感情本來也像椿花一樣，如夢似幻、轉瞬即逝。
而宇智波鼬的意象和紫陽花相關，這裏和宇智波真理相對，真理是白色，鼬是藍色，他們代表的是“兄長”“長姐”的身份，但一個聖潔一個背叛，真理送出的白色紫陽花被焚小心撿起珍藏，送給鼬的藍色紫陽花最後落在焚自己的血泊裏，再次對應。
按照本來的設計會來一個宇智波六件套（因陀羅替換真理），不是全部和愛情相關、比如真理的純愛（很難定義）以及止水的親情，但實在太難寫了最後放棄了……真的感覺火影戰國篇是我感情戲寫得最好的一次，後面再怎麽折騰都沒有那種感覺了。
……順便千手扉間他混在一堆宇智波裏是不是有點格格不入了？
感謝在2024-07-23 23:19:55~2024-07-24 20:36: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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